要跟之前的大大說聲抱歉我最近才發現有些大大不習慣看繁體所以以後發文章會翻簡體的!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第一章 玄門妖女 中洲世界,八千萬裏! 其中,又有一神洲,洲形如月,四面環海,一望無垠。在這广袤的洲陸上不知湧現過多少風雲人物,多少傳奇軼聞;多少個門派如彗星般崛起,又如曇花般消逝,那些歷經千刧萬險最終屹立不倒的才有資格獨霸一方,成為千年世家,萬年宗門! 奼女玄門作為萬年宗門之一,立足神洲月牙最南端,南起羅剎海,北臨翠屏山,南北相距百萬里,御下近百族,臣民十數億,小國亦有數個,端的是龐然大物。 茫然一片的草原上,一座巨峰拔地而起,峰座方圓千裏,峰高九千丈,平原上萬里晴空,偏偏巨峰周圍白雲繚繞,千年不散,各色仙鶴在雲中穿梭來去,時而啼鳴,清悅入耳,如同人間仙境。一陣清風徐來,白雲偶散,露出一片片瓦似玉石,黃金為柱的宮殿,正是奼女玄宗的宗門所在。 突然,一只碩大的紫色仙鶴從平原高空極速掠過,巨鶴雙翅張開足有百米,鶴身上竟然背著一座樓閣,樓閣有三層,,每層都是精雕細琢,窗口緊閉,卻是看不清內裡乾坤。紫鶴頭上一個大如鹿鼎的丹頂,形似瑪瑙,陽光下色澤變換,光彩奪目。鶴頂瑪瑙上沾著兩點晶瑩剔透的玉趾,隨著鶴兒飛去,一條霓帶隨風蛇舞,繞著十點荳蔻徐徐而上,撫過玉足,帶起似透未透的紫色紗裙,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原來竟是一個少女惦著腳尖,立在丹頂之上!少女身著紫衣,纖腰緾霓帶,御風而舞,直飛出數十丈長,如蛇一般,似有靈性;青紗覆面,看不清容貌,但只從宛然的身姿,迎風揚起的一頭黑髮,修長的玉腿上也能想象面紗下的國色天香! 巨鶴繞著山峰飛了會,突然破雲而入。 紫衣少女回頭沖閣樓輕聲道:“快到了,你還是收拾一下吧,免得一會娘看到你衣冠不整心下不喜。” 鶴上閣樓吱呀一聲,一隻玉手將二層窗戶緩緩推開,艷如鮮血的指甲十分醒目,一道慵懶甜膩的聲音飄來:“好妹妹,你真的不來享用一下麽,這可是正宗的紫霞神功傳人哦。”紫衣少女冷哼了一聲:“不過一個愚夫俗子,肉體凡胎,污我神識罷了!”回過頭去,再不理睬。 從二樓閤窗望進去,竟然空間寬廣,別有天地,這閣樓竟是一件空間寶物。閣樓裏面妝台柜面,屏風處處,中間一個三丈方圓的水池,池水清澈,池邊有桌椅茶几,靠窗邊一個大床,床上錦秀被褥華麗異常,一個青年全身赤裸,躺在床上,手腳腕間被鐵鏈鎖住,鐵鏈連在床的四周,撐開青年的四肢,一個身姿妖嬈的女子上身不著寸縷正騎在青年腰上。女子雖然跟師妹說話,卻是一直低頭盯著身下男人的臉,美女一頭烏黑的秀髮順著修長的脖頸,從一側滑過精致的鎖骨,渡過洶湧的雙峰,髮梢若即若離的掃過青年的胸膛。 美人輕笑一聲,兩指捻出男人嘴里堵著的一團黑色的霓紗,膩聲道:“人家絲襪的味道好不好嘛,這可是最高級的黑火蜘蛛絲哦。”這美人峨眉黛目,顧盼間媚意橫生,當真生的禍國殃民。青年緊閉雙眼,不敢看去看身上美人攝人心魄的面容。美女見青年不言不動,嗔道:“竟敢裝死,看本宮怎麼收拾你!”說完蛇腰一擺,渾圓修長的雙腿跪坐在青年腰側驀然收緊,夾住青年,前後狠狠扭動起來。青年只覺得下身那股濕熱緊窄的恐怖感覺又襲上來,終忍不住出聲:“不要!”美女卻不言語,只下身用力前後挺動,青年被這個妖媚的女人蹂躪了一路,精元早已被吸的七七八八,更無法抵擋美女的媚功,下體快感泉水般湧來,大叫一聲,已是射了出去。美女小穴內一陣吸允,青年只覺得陽具被榨的脹痛,花心頂在龜頭,吸乾陽精後,一道火熱的真氣從馬眼侵入,令陽具強行勃起,當真是霸道的採補功法,又感到身上女人不依不饒,再次挺動起來,終於心理崩潰,帶著哭聲道:“凌仙子饒命,饒命啊!” 被稱作凌仙子的美女素手掩口,故作驚訝道:“哎呀,丁少俠,人家剛捉到你時,不是一直駡人家妖女麽,這才一天不到,就變仙子啦。”一邊說話,一邊撐住丁姓青年的胸膛,毫不留情的上下挺動,陽具抽插間每次撞到穴底花心,都吸的身下的男人臀部一陣痙攣。 “仙子,啊...饒了我吧,小人,啊,啊,再也不敢和貴派作對了,饒、饒命啊!”凌仙子身子驟停:“哼!丁磊,看著本宮的眼睛。”丁姓青年本來已經在泄身邊緣,這一泄只怕本命精元被吸光,小命不保,得這一緩,睜開雙眼,只見凌仙子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自己,哪裡還有剛才巧笑嫣然的魅惑樣子。 凌仙子森然道:“在我奼女峰,男人想活下去只有一種身份,你該知道是什麼身份。” 丁磊緩緩垂下眼帘,他當然知道是什麼身份,可自己好歹乃汐霞派的掌門之子,從此以後真的要屈辱的活下去麽,想起此次滅門慘禍,自己父親,堂堂汐霞掌門,被這個妖女百招之內一掌震碎金丹,滿門師兄弟轉瞬之間被一眾魔女生擒活捉,萬年宗門,果然不是汐霞這種千年小派所能抗衡,只怕這一生報仇無望,不由心如死灰。 “啪!”凌仙子玉手一揮,一巴掌搧的丁磊臉頰紅腫,頭暈眼花:“問你話呢,看著本宮的眼睛回答!”丁磊怯怯看著上方美女的鳳目道:“小人知 道,精奴,只有精奴才能在奼女峰活下去。” 凌若水一邊暗運媚功,眼中射出淫威,一邊冷哼道:“你知道就好,你汐霞派的紫霞功也算是上古傳下的玄陽正宗功法,弟子的精元品級都不錯,對本宗弟子奼女心法大有助益,不然你以為本宮會留著你那些師兄弟的賤命麽。”丁磊低聲道:“多謝仙子不殺之恩。”凌仙子素手一招,張開手掌,現出一顆紅色丹藥,餵入丁磊口中,葯入口即化,一股熱氣直衝腹下,本就被蹂躪腫痛的陽具又漲大三分,同時只覺丹田中的真氣空空蕩蕩,再也提不上來。凌仙子冷冷的道:“這是本宗特製的固本培元丹,增加你的蓄陽能力,同時控制真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徹底的精奴!還不謝謝本仙子。”“多謝凌仙子賜丹,啊!”卻是妖女又起伏淫弄起來,丁磊哀聲道:“仙子...” “放心,你吃了培元丹,死不了,做了精奴,以後還有的你受的!”凌仙子冷酷卻又難掩妖媚的一笑,盈盈一握的蠻腰肆意的上下套弄,同時運起奼女心法,膣穴內一股強大吮吸之力直透陽根,深入丹田,每次起落都榨的丁磊魂飛魄散,失聲哀號,但吃了培元丹,持久力明顯提升幾個檔次,凌仙子也盡情的享受起玩弄男人的樂趣,丁磊越是苦苦哀求,美人越是得意的狎弄,這下終於知道什麼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精奴豈是那麽好當的! 奼女玄宗名字好聽,其實練的奼女心經是上古傳下來採陽補陰的邪派功法,是最正統的邪修,滿宗修真,出身不同,有人有妖,行事自有一股邪意,只不過萬年以降,奼女宗越來越強大,世人再不敢隨意以邪字辱之,同時宗門從世間選拔弟子,數萬年來,與塵世盤根錯節,自然也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統治体係,整個南方地界在奼女玄宗治下,若有天災妖禍,宗內自也會派弟子出山,斬妖除魔,世人早已習慣了奼女峰的存在,轄下凡人世界倒也算是安居樂業。丁磊的父親,汐霞掌門,平時以玄門正宗自居,心內看不起邪派,漸有不敬之行,結果遭了滅門之禍,邪宗對待敵人,從不心慈手軟! 卻說巨鶴落在峰間一片鉄做的巨形宮殿群間,伏身低頭,紫衣少女捏個指訣,腰間霓帶瞬間縮短,同時輕輕一躍,赤裸的玉足踩在霓帶上,身影飄飄,向峰上飛去。 凌仙子從窗戶望見紫衣少女一聲不吭獨自離開,哼了一聲,“不識趣的小妮子。”轉過頭來,一雙玉手扣住丁磊的肩膀,加緊套弄,進行最後的榨取。丁磊知道求饒無用,咬牙勉力忍了會,終於堅持不住,驀的一泄如注,凌仙子默運心法,身下花蕾咬住龜頭,源源不絕,直吸的丁磊頭暈目眩,兩眼翻白。凌若水運功週轉幾個小周天,滿意的起身,穿上紗衣,唸個法決,綁在丁磊手腳的鐵鏈一陣叮當作響,化作一條烏光沉沉的細索,一端纏在丁磊脖子上,一手牽著,同時玉足踢了丁磊一腳,“別裝死,跟我下樓。” 丁磊拖著酸軟的四肢被牽著狗一樣爬到樓梯下,一樓的門一開,一陣陰風撲面而來,伴隨著各種男人的呻吟慘叫,女人的叱駡調教聲。原來一樓竟是個巨大的鉄牢,四周牆壁掛著鐵鏈腳銬,木架火爐和其他一些千奇百怪的刑具,兩丈高的牢頂垂下數十條鐵鏈鋼環,吊著幾十個年齡大小不一的男性,每個男子都渾身赤裸,身上鞭痕累累。丁磊一遍勉力爬行一邊心驚膽戰的偷看,這些人大半都是這次被捉的汐霞宗弟子,每個人的身前都有個體態妖嬈的裸身女子,雙臂摟著男人脖子強迫接吻,一條長腿搭在男人腰間,一條長腿踩在男人腳上,腰肢扭動,蜜穴吞吐著肉棒,遠望似一條蛇盤在男人身上,丁磊卻不知這是奼女心法中的一個採補法門;同時另一個一身黑色皮衣皮靴的美女拎著兩尺長短皮鞭站在男人身後,只要男人稍有不從或者忤逆之意,就是唰的一鞭抽在後背或屁股上,顯然大部分男俘都已經被治的服服帖帖,雙手高吊順從的挺動著腰配合著身上妖女的姦淫玩弄,也有幾個貌似不屈的男子,被皮鞭抽的皮開肉綻,同時身前美女一條長腿夾緊男人腰部,一條長腿踮起腳尖,十分凶狠的抖動著蠻腰擼套著紅腫的陽具,啪啪啪的拍在男俘的身上,地上有几具男屍,面頰消瘦,遍佈鞭痕的身上肌膚失色,顯然是寧死不降慘被淫虐至死! 整個鐵牢混雜著男人的慘叫聲、皮鞭聲和眾妖女淫蕩的嬌喝,如同淫獄一般。 凌仙子拍了拍手,牢里的美女都停了下來,凌仙子美目掃了掃四周道:“已經調教聽話的精奴帶出去關到玄鐵宮殿,再餵一顆培元丹,除了吃飯睡覺,宗內的女弟子可以隨意用來練功,至於剩下冥頑不靈的,直接榨到死,屍體扔去百獸宮餵靈獸!” “是,謹遵凌御史法旨!”眾美女眾口一詞道。凌仙子收了玄鐵索,化為四個鐵環纏在手腳腕間,將丁磊踢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修面前,說:“碧落,這個精奴精元品級不錯,不過我玩膩了,關到玉蚌宮,助凝神期的弟子破境專用。好了,這裏你來處理,我去回禀宗主。” “是,恭送凌御史!” 凌仙子出了閣樓門,口吟朮法,手掐仙訣,身上薄紗舞動,御風而起,紅色短紗裙下的一雙修長美腿展開,白嫩玉足微移,似緩實疾,踏空向峰頂而行。 第二章 上古秘史 奼女峰頂,一片黑色玉石鋪成平地,千丈方圓,一座白玉宮殿,傲然立于其中。殿周九根紫銅柱,百尺高矮,環繞玉殿,柱上刻著繁雜銘文,胎符印記,銘文偶爾金光閃爍,散發出一股凜然之威,又透出莫名詭魅之氣,正是修真界聞之色變的天魔柱。 宮殿中,八個服色各異的絕色麗人跪成兩排,面向一座巨大的龍頭骨雕成的躺椅,躺椅匿在一團粉色濃霧中,霧氣變幻,偶爾露出躺在其上的一具玲瓏曼妙仙軀。 殿中跪拜的眾人隨便一個放到修真界,都是赫赫有名的狠角色,但是在這大殿中卻大氣不敢稍喘,偶爾抬頭望見霧中迷幻酮體,哪怕同是女兒身,亦是一陣氣血翻湧,口乾舌燥,連忙低下頭去。 霧中仙音縈縈繞繞 ,似近似遠:“八大長老,我剛才吩咐,若是記住,就都退下吧。”底下八個麗人齊聲道:“謹遵宗主法旨!”八女一起躬身,緩緩退出宮殿。 凌仙子正從宮門踱進,含笑施禮:“凌若水見過八位長老,八位長老功法精進,駐顏有術,幾年不見,倒似比我更年輕幾歲了。”八位美人齊回禮:“御史說笑了。” 陵若水拜過幾位長老,到了殿內,左右環顧一圈,詫異到:“娘,紫玫呢?”卻見龍椅后屏風內轉出一個窈窕的少女,皺著瓊鼻道:“在這呢!”正是那個紫衣姑娘,此刻臉上依然戴著面紗,一頭筆直秀髮如瀑,隨著身影閃動輕輕揚起,秀麗中卻又透出一股異樣的媚意。 粉霧中魅惑的聲音響起,“水兒,汐霞派中也沒有玄陽至極麽?”陵若水正色道:“沒有,汐霞派的男修被綵出陽精後,我下去仔細查看,除了那個少掌門丁磊勉強算作高階下等精元,其他人都是中低階,沒有玄陽至極。”玫兒插嘴道:“那個玄陽至極就那麽重要麽?” “不錯!娘已經半步入劫,天劫時時在峰頂蠢蠢欲動,只不過被天魔陣和粉瘴混淆,找不到本宮本體罷了,只要娘出了奼女峰,不出兩日,必定被迫渡劫,到時道消身隕,三千年修為不過彈指一灰。”紫玫幽幽問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娘,你躲在瘴中,我都三年沒抱過你了!我好想娘抱抱人家。” “你們姐妹遲早要繼承娘的衣鉢,我便把一切都告訴你們,這其中,藏著修真界一個驚天大密!”姐妹倆正襟危坐,側耳傾聽。 “十萬年來,渡劫的修士少說亦過百,可卻無一人成功,尤其是最近一萬年,能修煉到大乘的,算上本宮,亦不過寥寥十數人,都跟娘一樣,躲在神洲各地陣法屏障中。那個崑崙鏡,乃世上第一男修,如今不過大乘下階,那牛鼻子天資有限,這世止步於此了,剩下的大乘高手皆是邪派女修,比如跟我們一樣挨著崑崙地界那個合歡宗的九尾賤人,她跟我一樣,亦大乘上階,卻也不敢踏出那一步。” 玫兒仰臉道:“難道世上就沒有真正的仙人麽?” “不!女兒,慈航靜齋有一本宗門秘典,記載十萬年前上古時代,中洲大陸,海外神山,真仙遍地,上有天宮,下有妖界,北有冥府,海有蓬萊。其中人仙妖仙地仙不計其數,而且男仙多,女仙少,正道旺邪宗衰。我們一族便是妖仙中九天玄蛇的血脈。” “十萬年前,天地突發一場浩劫,天宮崩塌,妖界焚燬,蓬萊破滅,無數真仙紛紛隕落,冥府首當其衝,被不知名的偉力完全擊潰消逝。傳說天下倖存的真仙集合所有法力破碎虛空逃離了我們這個世界,從此世間不見仙!” 玫兒又問:“那怎麽證明世間有過仙呢。” “很簡單,崑崙劍陣,我奼女峰的天魔柱,合歡宗的幻神宮,慈航靜齋的三神鼎,都是仙人的遺宝,我們只能使用,卻無法複製仙人手段!” 凌水兒紅唇微啟:“娘,那為什麼從此再也沒有修真能渡劫成仙?” 龍椅上粉霧湧動,朦朧間皓臂玉腿輕輕伸展,似乎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這一幕如果被普通男修光是看到就會道心失守,走火入魔,玄蛇血脈,媚骨天生,不過椅下兩條聽得津津有味的小蛇,同樣媚骨小成,更是一脈相承,卻是不受母親誘惑,紫玫只催促到:“快說呀!快說呀!” “冥府被未知偉力擊潰,化作了天地間一股恆久不散的至陰之氣,夾雜在天地元氣中,無處不在。從此天下修士只要修煉一股至陰元氣便會隨著吐納進入丹田,至陰煉化不宜,雄屬陽,修煉之途從此難了百倍不止,雌屬陰,得了至陰之助進境簡直一日千里,但是至陰又太過霸道,一到破境之時極易走火入魔,修為俞高,俞是兇險。一些擅採補的強大女修便偷偷捉了修士採陽補陰,利用陽精煉化多余的陰氣,此消彼長,邪派女修越來越強,數量越來越多,短短千年便和正道拉開了鴻溝,實力差距如此巨大,邪派更是肆意擄掠正道修士。當年佛門重地西海寺,被世間邪宗聯合攻入,所有和尚僧人被瓜分圈養,其中一宗就有我宗開山祖師玄冰神女,我們奼女玄宗的手段你倆個小姐妹最清楚,那些和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乖乖的被採補了數百年,尤其十幾個化神期的高僧,對大乘以下的弟子大有助益。我們奼女玄宗藉此迅速發展,一舉奠定了稱霸數萬年的基業。可笑的是號稱正道翹楚的慈航靜齋,她們接納了逃過去的一小撮西海僧人,卻也練起了雙修,名為雙修,其實還不是採補,跟邪宗有何分別。所以現在世間除了崑崙,已經沒有一個大派領袖正道。”西海寺一劫,成了修真世界的轉折,天下男子更不敢輕言修道,修煉稍微小成,就被捉去做了精奴,運氣好的被圈養,運氣不好的落到一些有邪惡嗜好的女修手中,當真生不如死,道消魔漲,天下男修從此越來越少。為了休養生息,五千年前,六大邪宗達成協議,不得隨意擄掠金丹期以下男修。而崑崙派雖遠不如六大邪宗,卻能存續至今,是因為有一個天下無雙的防禦劍陣,非仙人難破,這才逃過一劫,茍延殘喘。 第三章 崑崙軼事 陵水兒膩聲道:“娘,你說的人家現在就想抓個和尚,一個光頭在腿間拱來拱去定然得趣。哎呀,這麽一想,下面都有點濕了。”紫玫雖然不喜歡姐姐淫情濟濟的樣子,不過從小在奼女峰長大,精奴被採補的場面司空見慣,邪修對待敵人絕不心慈手軟,更淫虐血腥的經歷也見過數次,所以沒覺得有何不妥,只是不喜姐姐中途打斷自己聽故事,趕忙又問到:“娘,那我和姐姐的爹到底是誰啊,以前問你總不肯說。” 霧中美人微微一笑,“當年我已到煉虛高階,正是衝擊合體境的關鍵時刻,需要元嬰境的精元,當世間除了崑崙幾乎沒有如此境界的男修,可是崑崙劍修們都龜縮山上輕易不出,有劍陣保護,捉不到,我只好東海里碰運氣,結果遇到了一條有一絲真龍血脈的海妖蛇,我擒住他吸乾了他的本命精元,終於破境成功,一時高興便留了一絲精元沒有煉化,入体後結成了一枚胎卵,他雖精盡而死,不過能跟玄蛇一族有後,想來也瞑目!” 玫兒驚歎道:“煉虛,娘,你那是一千年前吧,姐姐這得多大歲數,比大長老還大兩百歲啊!”陵水兒叱道:“胡說八道!我卵胎之形一直在溫水宮潤養,二十年前才被左護法破殼抱出,嚴格算來不過二十!” “不錯,溫養千年,是為了煉化卵中那一絲龍血的戾氣,不過看你姐姐如今有時過於鐘意淫戲覇虐,想來那一絲龍血未曾煉化徹底。” 玫兒道:“娘,那我呢,我爹又是誰?” “你嘛,呵呵,三百年前,我合體高階衝擊大乘初階,當時放眼天下,男修對我有大用的只有崑崙鏡老兒和他三個徒弟了。有一天終於被我抓到了一個機會,昆侖鏡被我堵在了安陽城,這牛鼻子差了我一個大境界,自然非我對手,但崑崙馭劍朮當真了得,我竟然追他不上,一追一逃到了崑崙山,崑崙劍陣護著崑崙方圓百里,我轟擊了半天,無計可施,氣不過,便跟他喊話說,你若天黑前不出來,我就回去聯絡各大派,邀齊天魔柱,幻神宮,地玲瓏,七玄琴,血珊瑚五大真仙遺宝,看你的崑崙破陣能不能守的住!五對一,只怕真能破開崑崙,劍陣若破,崑崙自亡。昆侖鏡慌了,天黑前派了他的三弟子下山見我,帶著一小瓶昆侖鏡的精元。呵呵,你左戶京叔叔當時正青春年少,踏劍而來,白衣飄飄,俊逸瀟灑,當真不似塵世少年,我第一眼看到他就想,若有真仙,亦不過如此了吧。當時我至陰之氣溢滿丹田,無處發洩,見到這樣一個極品少年立刻慾火焚身,一把將他擒進了乾坤閣中。” 陵若水含笑道:“這事我知道,二長老閑聊時曾跟人家說過,娘呆在乾坤閣中兩天兩夜都沒出,第一天還聽見左護法呻吟求饒聲,第二天便是奄奄一息了。左戶京被娘玩的服服貼貼,乖乖的跟著您回了奼女峰,最後做了我宗護法。” 霧中美女慵懶的笑了笑,“那兩天,確實苦了戶京,我連採他兩天,感覺境界似有鬆動,於是趁熱打鐵,又將昆侖鏡的一瓶陽精吸納,破境後仍有一縷精元煉化不盡,當時鞏固境界,無暇逼出,結果就又懷了一卵,就是玫兒啦。” 凌水兒倒吸一口涼氣,紫玫早已瞠目結舌:“我,我,我竟然是娘跟崑崙掌門的女兒!” 凌若水淫笑道:“啊,那妹妹發財啦,將來若是到崑崙認親,這精元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奼女宗主冷冷一笑:“崑崙那個牛鼻子視此事為奇恥大辱,玫兒敢上崑崙認爹,話沒出口,就得一劍斬成兩半。” 若水惋惜道:“可惜!可惜!” 奼女宗妖女本不太尊重男修,歸根到底不過一個個精奴,當然亦不看重父係血緣,唏噓一番,一會兒也便拋之腦後。 陵水兒道:“娘,這麽說左護法16年前幫玫兒破殼,到此才有了玫兒。 那現在崑崙鏡的精元對您還有助益麽?” 霧中人影緩緩搖了搖 頭,“女修境界越高,所需陽精的品質也慢慢升高,可到了大乘境才知道,所有的凡間精元都不能徹底化解丹田里的至陰根源,只有真仙的精元才能中和,真仙的陽精就是玄陽至極,先天元精!。” 霧中話音緩緩道來:“半年前,北極老人陽壽耗盡肉身坐化,他雖不過元嬰,但修的是奇門遁甲,擅觀天象,他臨死前看見一北極落星,突然靈神貫通,預言先天玄陽,早已出世十五載。北極老人臨終留下一句,玄陽出,真仙現,萬年浩劫終有結! 那不就是說誰得到先天玄陽,誰就能渡劫成功!若成真仙,定能找到破解世間至陰之氣的法門,到時候仙人遍天下的盛況將會重現人間!我已經派出八大長老,到世間調查所有十五歲到十六歲的少年,定要比其他宗派先找到玄陽至極。” “這兩百年間,我為了加快修煉,變著法的採補戶京,他雖是任我宗護法,其實做的還是我的精奴,以至於境界到現在還停留化神,進境緩慢,我入通天後他的精元對我已無用,是時候補償他了,玫兒,一會出去你跟戶京說,他自由了,這天地間,從此他想去哪就去哪!” “是!娘!” “玫兒,你金丹剛結,不能再靠吃還陽丹練功了,我門奼女心法本就是霸道的採補之術,金丹期間必須找個男人破身,採陽補陰,不然到破境之時,必有性命之憂!切記!” “噢,知道了娘。” “娘乏了,你們下去吧,記得也幫著娘尋尋先天玄陽!” 出了殿,陵仙子嫵媚一笑:“紫玫,我早說你遲早要個找男人,你總不聽,延誤了修煉,到時還不是自找苦吃。” “我第一個男人,總得我自己鐘意,豈能像你吃的那些歪瓜裂棗!” “那就祝你早日找到人中翹楚咯。” “懶得理你。”紫玫哼了一聲,轉身飄然遁入雲霧中。 “哼!死妮子,到時不管你選中何人,我都把他調教成我裙下的一條哈巴狗,當著你面舔我的腳。”媚氣橫生的水兒心下暗暗恨道。第四章 山上有个庙 “从此世間不見仙!” 头上团着个发髻,歪歪斜斜插根木棍,披着破袈裟,胡子拉碴,不伦不类的一个中年猥琐道士,躺在一张破竹長椅上,一边悠闲的抠着脚丫拍着肚子,一边摇头晃脑道:“小子,洒家不小心向你泄露这样大的一个惊天秘闻,你也不用重谢,待会两个鸡腿都得归俺!” “哇,好大一秘密!能当饭吃么?”旁边竹凳坐着一个少年,没好气的哼哼着,声音倒是好听。 少年身穿粗布衣衫,打着几个补丁,不过却是干干净净,正握着铁架把手“吱嘎吱嘎”的转来转去。 铁架上穿着一只野鸡,随着铁钎翻滚,油脂滴上篝火,嗤啦作响,香气四溢,老道馋的口水直流。 “我说,麻烦您老人家一会饭前洗洗手好吧!” 中年道士突然抬起头嗅了嗅鼻子,面色凝重的道:“不好,饭有糊味!” “唔,我去给锅添点水。” 少年抬头起身,竟是身材修长,眉清目秀。 刚走几步,身后老道突然从椅上拔身而起,抬手袖中弹出一只两寸小劍,迎风就长,化为三尺,直探烤鸡! 剑花一绽,一个鸡腿立飞空中,道士甩头张口叼住,接着长剑一抖,另一个鸡腿眼看小命不保。 说时迟那时快,少年长臂向后一扬,一招袖里乾坤,银光一闪,一剑后发先至,“噹”的一声,双剑相撞,火花四溅! 老道身子一转,虎虎生风,一招游龙甩尾,长剑从空中力劈而下,直取鸡腿。 少年脚踏七星,探手接住空中弹起的剑柄,手腕一甩,一剑从下撩上,“锵”又是迸出一片火星! 少年却是借着两剑一荡之力,举重若轻,回手切下鸡腿,剑尖一抖,鸡腿腾空而起,飞出十几丈高。 瞬息之间,兔起鹘落,大小两道,你來我往,劍光閃爍,火花四溅! 这边厢双手出招,猥琐道士嘴巴可没闲着,张张合合間,鸡腿啃的七七八八。眼看少年一剑就要穿在鸡腿之上,气运丹田,“噗”的一声将腿骨从嘴中射出,撞开少年手里长剑。 接着老道毫不犹豫,一跃而起,探出虎爪,擒向鸡腿。少年抬腿劲扫,一脚踢回鸡腿骨。老道怪叫一声,连忙缩手。少年猿臂轻舒,两指一并,已将鸡腿夹住,藏在身后。 道士气运丹田,大声喝道:“看暗器!啐!”一口唾沫帶著風聲扑面而去。少年躬身闪过,抬起头来,一脸得意, “小爷我今天非要吃个鸡腿!” 一阵微风拂过破院,带起几片落叶,老道持剑而立,面无表情,伸手指了指。 少年抬手一看,登时僵住,那口唾沫正沾在鸡腿之上。 “算你狠!” 少年愤愤的将鸡腿扔了过去,老道伸手接住,猥琐大笑:“哇哈哈哈哈哈,小子,跟为师斗,你还嫩了点!” 这座破旧的小庙坐落在翠屏山脉一座山峰腰间,院子土墙周围树木郁郁葱葱,长长的枝丫带着丛丛绿叶探入院中,远看好似与自然融为一体,朱漆斑驳的院门上挂着一牌匾,上书【来去庙】。 小庙前堂,甚是简陋,左边一灶台,中间一木桌,两把竹椅,师徒俩正围着桌子吃饭。 “千墨,你的剑法近日又有精进,那招游龙甩尾你竟能反着用,嚇俺一跳,这等天赋,就算放到昆仑,那也是个中翘楚。” “少拍馬屁,我天赋这么高肉你也没让我多吃一口。”千墨一边夹着鸡肉扒拉米饭,一边说,“师傅,你说你道不道佛不佛的,招牌不清不楚,這廟又破旧不堪,想收香油钱我看是沒戲了。咱们家里快没钱买米啦!” 道士摸了摸胡茬:“俺左楚涯纵横江湖四十多年岂是浪得虛名!这点小事难得倒洒家?一会你就拿些驱虫辟邪符下山,去卧龙湖上卖卖,我们修真之人,不惧寒暑,里屋那张狼皮也用不着,也拿去卖了。”道士挥着筷子眉飞色舞,“要是趕上谁家办丧事那就是咋的喜事,立马上前做点祈福朮,脸皮要厚,知难不退,事後人家会跟你一样厚著脸皮不付钱吗。” 白千墨嘴里含着米饭,闷声道:“我當什麼好主意,又是我下山干活。师傅,那些符都是我画的,狼也是我在山下砍死的,肉您倒是没少吃,不是徒儿说你,您成天呆在山上混吃等死,就不怕关节生锈。” “唉呀,徒儿,”猥琐老道一拍大腿,“師傅早已金盆洗手,豈能重出江湖!你想昂,当年不知哪个狠心父母把个两岁大的娃遗弃山里,刚好被俺碰见,好心抱回庙,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又傳你一身本領,你帮師傅干点小活那是天經地義。再说了”, 道士咕噜咽了口鸡肉,中氣十足,瓮声瓮气的道:“師傅如今年齡大了,老眼昏花,腿腳不好,入土前享享清福,难道有错麽?” “得得得,您老夠老的。我五歲就被你逼著砍柴燒火做飯,反正也習慣了,吃完饭我就下山,能麻烦您老帮忙收拾下桌子....麽..” 却见老人家早已起身,摸着肚皮,一边拿着竹签抠牙,一边哼着小调,摇头晃脑的踱进后堂去也。 千墨無奈,只好自己收拾起碗筷。一边收拾一边想起些往事,自己當然是有父母的,只不過不在这里,十多年了,自己似乎已經完全溶入了這個世界,記憶中父母的樣貌都漸漸模糊了,他們就自己一個兒子,突然就沒了,他們該有多悲伤,头发是不是都白了。 千墨眼眶有點紅,一邊擦桌子一邊恨恨的想著:“自己剛上初三,放学走個路都能挨雷劈,醒來就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话说自己从沒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还是个处男,那個雷怎麼就瞎了眼落到我頭上,靠!” 收拾完桌子,千墨进去后堂拿符咒。 左老道长正躺在炕上假寐,听見聲音睜開眼道:“徒弟,你把咋庙里門面換上,穿的不夠骚包,可沒人願意买咱們的東西。” “師傅,這世上还有比你更騷包的人么。” “這倒也是,為師當年那是玉树临风,剑色双馨,修真界中大名鼎鼎,絕代三骄的老二就是俺!”道士咳嗽一声,“不过为师行事低调,你出去走动千萬不要說是俺徒弟,沒的吓坏人家。” “师傅,我听说你欠了一屁股债....” “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徒儿,等你下山归来,我看不如你就正式入我空门,做这庙里主持吧,别当劳什子俗家弟子了。” “师傅啊,首先,弟子还是处男,将来还想娶个媳妇,享受一下幸福人生;然后,傻缺才当这破庙主持啊!” 师徒俩唠唠叨叨,千墨已经装好符咒,换下布衣,穿上破庙里的門面。 所谓門面,其实是左楚涯早年收藏的一套衣物,這套衣裝材料特殊,遇水不寖,遇火不焚,防风御寒,不洗自净,行走江湖,甚是方便! 千墨系好空间布袋,配上袖中小剑,告别师傅,穿过院门,举步下山。 抬眼望去那山路上少年, 正是 腳踏龙蛟靴,腿穿天蚕弦; 腰间盘锦縷,身覆白云间; 剑飞眉入鬓,含笑秀春天; 红尘浊世里,翩翩佳少年! 第五章 山路崎岖 枝节横生 翠屏群山,连绵十万;右傍一湖,名曰卧龙。 翠屏群山和卧龙湖连成一线,横贯中洲南端,往西北去渐是昆仑地界,东北挨著合欢宗,往南则是姹女玄宗,乃三派分界的灰色地帶。 話說白千墨一路跋山涉水,順著山中小路前行,偶驚山雞野兔,未見虎豹狼虫,小劍藏袖,十分無聊。 走了半日,空中三個太陽已經落下一個,剩下其中之一,也已映的東南一片晚霞。 白千墨早已築基,雖不能馭劍飛行,腳下卻是極快,半日間走到了紅狐嶺,再翻過兩座山,就能看到臥龍湖。 白千墨轉過一個斷崖,順著小路渐入一片蔥翠竹林,突然聽見一陣“嚶嚶嚶”的啜泣声,又走十几步,绕过面前一大丛茂密的絮尾花,只見一个白衣纱裙的少女正侧卧路边,一条美腿前伸,一腿曲于其上,裙不过膝,修长白嫩的小手抚着曲起的潤致小腿,正嘤嘤的哭泣。 白千墨暗暗腹诽:“这是模特摆造型么。” 少女见有人来,哭的更大声了些。 白千墨目不斜视,路过少女身边,毫不停顿的走过去。 却听身后哭声又大了些,白千墨边走边想:“这老掉牙的桥段,聊斋中听的人耳朵都起茧子了,这里倒是还有人用。” 突然脑袋一痛,“哎呀!”白千墨捂着脑袋转过身去,瞪着少女道:“是你拿石头丟我?!” 少女一呆,“唔...你不是瞎子。”弱弱的出聲:“小哥哥,我今天到竹林中玩,不小心扭了脚,这眼看天就要黑了。” 白千墨摸着脑袋隆起的小包,愤愤走了过去,蹲在少女身前,两手搭膝“那你待怎样?” 少女嫩臉微抬,却是颜若桃花,唇红齿白,楚楚可怜的道:“小哥哥,我家就在嶺边,离这不远,你发发善心,送我回家好嘛。” 白千墨暗赞一声,不愧是害人的小妖精,生的真美,伸出手去,揉揉少女的腳腕道:“這裏痛麽?” “唔!”少女點點頭。 白千墨只覺指觸柔腴,不舍放手,又移上白淨的小腿,“這里痛不痛?” “恩恩。”毛茸茸的白皮小靴微微一顫。 “那你上面一定更痛咯?” 少女貝齒咬著紅唇,雪頰羞紅,看著少年俊臉,眼里微濕,輕輕點頭,只盼涼涼的手兒再撫上幾分。 白千墨感受著手裏的滑嫩,心道:“你砸我頭,我摸你腿,不算吃虧。”隱約看見白紗裙里朦朦朧朧,卻是不敢再往上去。 白千墨沉吟道:“妖....姑娘芳名?” “胡卿卿。” 白千墨暗想:“此地紅狐嶺,名叫胡卿卿,八成是個狐狸精。” 白千墨縮回手來,道:“卿卿姑娘。” 胡卿卿見少年收手,心下失望,“喔?” 白千墨語重心長的道:“創意差不要緊,入戲要深,起碼哭個梨花帶雨,你看你,乾巴巴一滴淚沒有,怎麽出來闖蕩江湖,你老師怎麼教你的。” 卿卿一臉茫然。 “而且”少年一指少女身後,“你尾巴露出來了。” “我明明收好了的!”卿卿連忙磚頭查看,突覺得脖頸一陣冰涼,轉回頭來,卻見少年握著一把亮閃閃的長劍,搭在自己肩上。 卿卿嬌面微白,可憐兮兮的看著少年。 白千墨冷哼一聲道:“聽好,小爺白千墨。像我這種少年有為聰慧絕頂的大俠呢,不是你這種道行淺薄的小狐狸能打主意的”,說著劍尖拍拍少女的薄肩,“記住了麽?” “記住了!”卿卿沮喪著臉道。 少年起身收劍,得意一笑,踏步前行。 走了十幾步,突然腳底一空,身子骤落,白千墨正洋洋自得,这下猝不及防! 十几年来,左千墨跟师傅斗智斗勇,有时为了多吃一口肉,被老不修暗算偷袭,骨子里已经形成危机反射本能, 瞬息之间,气运丹田,凌空一踢,硬生生拔起三尺,抬眼空中一張大網迎頭罩來,情急之中,一招三花戲水,劍尖綻出三朵梅花,從網中搅出一个窟窿,破洞而出,却听两边竹林“嗖嗖”,射出十几只箭,白千墨挥剑四挡,噼啪连声,全是些毫无杀伤的椈杆,这下混不着力,落在地上,气血翻涌,已是强弩之末,听的“呼” 的一声,当面飞来一块磨盘巨石,白千墨暗暗叫苦,弃剑封掌,推向大石,同时鲸吞一口,吸气运劲,掌未触及,巨石“嘭”的一声炸开,红雾四散!这一口鲸吞,吸入大半的都是迷雾,顿时脑袋一晕,向后一倒,只觉触着一片温香软玉,上方现出一张如花嬌麵,笑意盈盈,白千墨暗叫一聲:“糟!著了這狐狸精的道!” “這不是聰慧無雙的白千墨白少俠麽!”胡卿卿一雙柔夷牢牢抱紧浑身无力的少年,“看姐姐这回怎么收拾你!” 第六章 芙蓉暖帐 苦短春宵 话说胡卿卿擒了白千墨,回到了洞府。 白千墨本擔心会身陷一个陰森古洞,進去就要抽筋扒皮,一路上瑟瑟發抖。 此時見處處花花草草,彩蝶飛舞,洞頂開著些天窗,陽光灑進,寬敞明亮,不像是個邪惡妖怪,心下稍安。洞底卻是個女孩閨房,鏡子妝臺,木桌竹椅,幾隻紅燭,搖搖曳曳,中間一個大木床,紅錦被褥,粉紗繞帳。 胡卿卿揭開紗帳,將少年放在床上。 白千墨頭靠軟枕,身下被褥綿綿,鼻翼微動,吸進縷縷女孩幽香。 胡卿卿跪坐到床上,低頭一看,少年正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瞅著自己,不由捂嘴一笑。 白千墨暗中運了幾次真氣,都是無功而返,不由洩氣,不知這妖精要怎樣收拾自己。 只聽胡卿卿笑吟吟的道:“來,先親個嘴。”只見一頭秀髮垂了下來,千墨連忙閉眼。唇上一軟,濕濕糯糥,只覺唇間一條小蛇,調皮的游来游去;小蛇一用力,顶开牙齿,刁钻一探,跟千墨舌头搅缠在一起。 白千墨两世处男,被胡卿卿这样一个深深舌吻,只觉甜美异常,晕晕乎乎间,身上衣襟腰带尽被解开。胡卿卿得寸进尺,口舌相就,津液尽往少年嘴中推渡,一只柔夷抚过胸肌,顺着小腹,向下滑去。 白千墨吃了胡卿卿好多口津,不知不觉间麻痹的头部已经渐渐能动,只觉得那只软腻的小手滑过的腹间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慢慢探入裆中,千墨額頭青筋一綻,肉棒被捉,几下间就被套弄的勃翘如鉄。 胡卿卿甄首微移,唇舌顺着少年下巴脖颈缓缓舔下胸间。 白千墨只觉得乳头触着娇嫩间被用力一吸,忍不住喉咙里闷哼一声,接着右乳被细细噬咬,香舌挑动。哪个处男能挡住如此销魂手段,千墨只觉得肉棒精意沛然,忍不住呻吟出声,但那妖精手法刁钻,每次射意临门,拇指都在自己龜头嫩肉一阵压按,强行迫回,只觉苦不堪言。 终于在又一次折磨间,千墨忍不住抬头嗫嚅道:“卿卿姑娘”,却见胡卿卿娇躯趴在自己两腿之间,嫩手握柱,睫毛眨動,嬌媚的看著自己,壞壞道:“想射,求我呀!”說著伸出小舌,舔住龜頭若即若离。 千墨只見一根猙獰的肉棒竪在少女红唇之前,粉舌呷戲,說不出的香艷,立时完全崩潰,“好姐姐,求,求你啦!” 胡卿卿輕笑一聲,巧手兒快速套弄,櫻口一含,用力一吸!千墨“啊!”的一声大叫,只覺下體瞬間销魂,一泄如注,人生的第一次,就這樣彻底交待在小妖精的含箫弄怡中。却无人注意到,蛋囊下的會陰處一個指甲大的八卦圖案一閃而沒,千墨正沉浸在余韵中不能自拔,完全没感觉到某種东西被阻滞留在了阴囊中。 白千墨頭一沉,重重落在软枕上,呼呼直喘。 胡卿卿品品啧啧,用力吮盡漏出的每一滴陽精。白千墨粗喘中聽的身下的少女“嗯嗯”淫声不绝,要命的小嘴又吞吐起來,剛射完十分敏感的嫩肉被軟軟的寸許丁香無情的責难,却身不能动,大腿抽搐着嘶声道: “好姐姐,你慢点!” 然而可惡的小妖精毫不理睬,變本加厲,香舌更是在玲口鑽來鑽去,一只嫩手托住卵蛋细细揉捏,一只柔夷继續抚枪弄棒。只盞茶時間,胡卿卿感到掌中玉柱勃勃跳動,又是强弩之末,蔥指一掐龜頭,嬌喝一聲“還不給我射!”千墨闷哼一声,肉棒又是被迫着射出股股白浆! 胡卿卿練的心法叫三吸決,不算頂級的功法,但畢竟是採補之道,兩次采的數量不低。 胡卿卿吞凈陽精,終於放開少年,站起身來,含笑低頭看著少年疲憊的眉眼,轻轻一踢千墨的屁股:“餵,威風凜凜的白大俠,這就蔫啦?一會才要來真格的那。” 白千墨苦著臉道:“仙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大量,高抬貴手,放小的一馬吧。” “你想的美!”胡卿卿甜膩的道,“我凭自己本事抓到的,凭什么放你。” “喂,你抬头看着我。” 白千墨浑身无力,十分疲惫,实在不想搭理她,但肉在案上,看人脸色,只好勉力望去。却是生平中第一次看見一個美麗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酮體漸裸。 那雙素手轻轻一褪,罗衫滑下香肩,一對嫩乳,兩點粉紅,蠻腰款擺,屁股圓潤,顿时剛軟的陽具又有點蠢蠢欲動,不由的暗骂“眼看小命不保,还不知死活,你到底站哪边!” 胡卿卿脫光衣裙,美腿一分,騎在千墨腰上。 千墨吞了口唾沫哀哀的道:“卿卿姐姐,小可真的不行啦。” 胡卿卿俯身下去,唇兒附在少年耳遍淫淫的道:“还有第三吸,你只要忍住不硬,姐姐就饒了你。”千墨只覺耳孔一陣濕熱,被小舌鑽進舔弄,同時一對豐腴在胸膛上肌膚廝磨,戳來揉去。 千墨屏气忍了寥寥幾個呼吸,下身早已硬硬的頂在少女股間。 “罷了罷了,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千墨身子一软。胡卿卿直起身來,臀部一抬,手儿扶住肉棒,兩片蚌肉熟練的夾住龜頭,腰肢微微沉浮,蚌口吞吐著嫩肉,穴口在肉棱上刮來蹭去。 千墨自暴自弃,盡情的享受著第一次和女孩私處交媾的快感,忍不住哼出聲來。 胡卿卿本想再折磨少年一會,但自己先被磨的蜜液橫流,呻吟出声,終於蠻腰一壓。 肉棒一下插入早就泥濘不堪的蜜穴,兩人同時“啊”的一叫。 千墨本錢不小,粗大的阳具撐開层峦叠嶂,刮的龜頭快美難言,胡卿卿腰肢不停,整個肉棒都吞沒进去,只觉一路涨酸,花心一撞,“嚶”的一聲叫了出來,撑住少年胸口,腰肢挺动,起起伏伏。 千墨感受著從未有過的快感,接著肉棒被強迫著在窄洞里進進出出,那濕熱的壓榨翻来覆去,绵绵不绝。眼前一對嫩乳上下跳動,快感纷至杳来。 胡卿卿運起第三吸,动作渐渐激烈,一双柔夷来回抚弄少年乳头,嘴里“嗯啊”的娇吟不绝。 千墨若是能动,或者可以想些法子持久一些,但这样被人摁着一边倒的榨取,实难以招架,却听胡卿卿一边娇喘一边说道:“这第三吸,射出来就小命不保,你可得忍住啦!” 千墨已经箭在弦上,一听更加惊慌, 抬眼看见胡卿卿咬着红唇,飞扬的秀发间水目睨着自己,细腰丰臀上下抛落,只觉得膣肉似乎越来越紧,肉棒忽隐忽现间,已经被榨的青筋毕露,胡卿卿雪臂后伸,素手握住蛋蛋一攥,同时向下重重一坐,蜜膣一绞,千墨大叫一声“吾命休矣!”,顿时射的汹涌澎湃。 白千墨心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正闭目等死,过了半晌,发觉自己虽泄的腰酸腿软,似乎还没有丟了小命。 睁开眼一看,只见胡卿卿正捂着嘴偷笑。 “好姐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要榨死我呢。” 胡卿卿再也忍不住“咭”的一声扑在千墨身上,香肩耸动,小拳锤着少年胸膛“吃吃”的笑起来。 胡卿卿笑了半天,嬌麵抬起,“誰讓你在竹林里拿劍嚇唬我。” “喔。那你什麼時候放我..” 胡卿卿雙臂摟住白千墨的脖子,“來,先親個嘴!” “啊?還來啊!”千墨慘叫一聲,卻覺唇舌相就間,一股帶著濃香的真氣渡入口中,一吸入體,酸軟無力的四肢頓時活動起來,丹田一提,真氣遊走,修為盡复。 卻見胡卿卿將面龐貼在自己胸膛上,抱住自己溫柔的道:“人家給你解毒了,你可不准打人家。” 白千墨現在提掌就能拍她個香消玉殞,看見她伏在自己身上溫柔順從的可愛模樣,哪裡下的去手。只覺觸碰間一片軟腴,想起剛才的香艷場景,不由一痴,這就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啊。 突然想起一事,“卿卿啊,你到底是不是狐狸精?” 胡卿卿揚起花顏:“我是靈狐一族,你看!” “撲棱撲棱”兩聲,耳朵變成了兩個毛茸茸的可愛狐耳。 “哇,好可愛!”千墨的手伸向少女的屁股後摸来摸去。 “討厭,我沒有尾巴,我們靈狐生來就是半人半狐。”卿卿娇嗔。